本文来源:中国农业新闻网
3月5日,,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是“一个化蛹成蝶的转型升级过程,既充满希望又伴随阵痛,既非常紧迫又艰巨复杂。”
“这是我们村里自己种的月季花,老百姓委托我带到会上。”3月4日,、江苏省沭阳县聚贤村党委书记李生端着一盆高约半米的月季花给记者看:“我们村现在4000多亩地全都种上了花卉苗木,老百姓从原来一亩地能挣千把块钱,到现在一亩地好几万。”
新形势下我国农业的主要矛盾已由总量不足转变为结构性矛盾,结构调整是当今种植业必须要走的转型之路。从种粮到种花卉苗木,让聚贤村的老百姓富裕起来,不过,对很多地方来说,结构调整似乎并不那么容易。
“现在种玉米是不挣钱,但问题是要农民改种别的高效作物,愿意改的不会改,会改的不愿意改。、辽宁省本溪市平山区农技推广中心主任毛丹在长期农技推广中发现这样一个矛盾。
她分析说:“种玉米省工省时,50岁以下的农民种上就出去打工了,他们以打工收入为主,不指着玉米挣钱,不愿意改别的耽误工夫。50岁以上的农民守着几亩地,他们着急,也想学别人改种木耳、改种芦笋,但是往往没什么文化,脑子也不灵活,技术学不会。”
对于在基层一线,很大一部分农民面对结构调整所产生的困惑,很多代表委员都有清醒的认识,认为要有耐心,要以农民为核心,确保农民利益不受损失。
调结构要尊重农民意愿,以引导为主。全国、中国农业大学校长柯炳生说:“到底是种玉米还是种大豆,还是种水稻,最终生产权利还是在农民手里。农民肯定要根据地区的比较优势来决定种什么作物,最后还要根据市场收益情况,通过价格和成本来选择不同的作物。市场经济条件下,政府不能强制让农民种什么或者不种什么,只能是引导性的。”
龙头带动作用也不可忽视。、甘肃省天水市武山县马力镇北顺村党委书记刘天绪给记者讲了一个故事:他所在的北顺村是当地有名的蔬菜大棚村,但就在同一个乡的民武村,农民还是靠种庄稼过活,是一个贫困村。刘天绪手把手地教他的帮扶对象周福绪建起了第一座大棚,今年,尝到甜头的周福绪自己又建了两座,彻底摆脱了贫困。
在更宏观层面上,种植业结构调整还应有哪些考虑?代表委员也提出了有建设性的观点。
“科技创新和体制创新要同时发力,才能应对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要求下的种植业结构调整。”全国政协常委、全国政协经济委员会副主任陈锡文明确表示。
“在改革中,既有科技的份,还有体制的份。现在不断推进适度规模经营,流转百八十亩土地的农户用什么机械好呢?百八十亩地买一套机械,大部分时间都闲置了,这不是赔本了吗?怎么提高效率呢?就是要通过深化服务,通过托管代耕来实现。”
全国、,他说:“要注意因地制宜,不同地方适合什么才种什么,不能盲目地‘一窝蜂’地进行调整,否则会出现产销过剩的情况,对于农民的伤害可能更大。”
结构调整还要有一个区域性的整体设计和规划。、,要按照土地承载能力来规划种植规模,以及根据当地养殖业的规模实现种养平衡。全国、北京通州原区委书记王云峰认为要结合地域特征。“像北京,为了保持首都环境,就要规划生态造林,发展休闲农业、观光农业等等。另外,像河北、北京等地方,本身就缺水,就必须立足节约资源,发展节水农业。”
“去年,各方面有了基本一致的认识并且开始破题,今年应该是推进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更加深入的一年,是应该能够做出大文章的一年。” 谈到未来,农业领域的资深专家陈锡文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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